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欢呼声

[时间：黑夜的前半夜，我一个人坐在地上。]

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欢呼声，
那是一群人的欢呼声，醉人的欢呼声。

欢呼声中掺杂着些大力敲打木桩的声音
还有歌曲和舞蹈。

此时天空也开始出现舞蹈，它们模仿人
模仿动物，模仿植物，偶尔
模仿自己，舞蹈渗入它们的眼睛
由此它们看见算术
看见诗以及哲学，看见水里的婴儿一
离开母体便发出痛苦的叫喊。

欢呼声中是谁种下明天？
却让我们这般期待。

[时间：黑夜的后半夜]

一个兄弟走到我身边，给我带来一筐上等的烟草。
我问他有没有听到“声音”
他说：
“世界到处弥漫着声音，只是看你是否缺乏聆听的耳朵。”

他是个诗人
以烟草为生，当他以为我饥饿的时候
就会送来一筐烟草，并且每次都说同样的话：
“这是上等的烟草，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三个人品尝过。”

随后我们两个人坐在地上欣赏天空，
就在那个时候，除了欢呼声只剩下
满天烟草的舞蹈。

Jplateau 2004年6月30日星期三 精博 2004年07月1日23：08修改